胤禛气的发笑,合着这脚丫子叫他吃可以,自己沾上一丁点都不行?
可他又实在没办法勉强,只好自己躺平。
也搭着这三日放纵的狠了些,闭上眼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睁眼,身边的床榻已经失去了温度。
柔则起身用了早膳,在正房见了府里的管家乌雅氏和两位副管家张佳氏和徐氏。
“你们这账本倒是做的漂亮,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三位管家身前各摆着一本账本,其中做了手脚的地方有一道不甚明显的指甲的掐痕。
“奴才冤枉啊,福晋。”
做了这么多年假账,早就练就了一副面不改色的黑心肠,自然不会轻易招认。
柔则也不恼,也不想拿证据跟他们掰扯。
“乌鸡胡同一十八号,大碗胡同一十三号,帽儿胡同三十七号。”
三位管家听到这三处私宅,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到头了。
“奴才有罪,请福晋责罚。”
狡兔三窟,有钱变坏,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三个地方藏了这三位的私生子和转移的财产账本。福晋既然能挖出来,其中的人和钱财应当是已经被困住了。
与其垂死挣扎,不如了当的认了罪,说不得还能给儿子争取一条活路。
奴才当的时间长了,自然有自己的生存理论。
“罚?”
柔则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表情意味深长。
乌雅氏流着冷汗,被屋外头的小风一吹脑子一激灵。
“是奴才们嘴笨,奴才说错话了。福晋不过是问问账本,是奴才们活儿干的不精致,奴才们自请罚例银一年,为奴才的过失赎罪。”
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这个乌雅氏倒是个人才。
“既然知错了,那本福晋就放了你们这一码,今后......”
她的语气慢悠悠的拖长,被两位嬷嬷六位婢女,还有两个壮硕的太监盯着,三位管家十分快速的说道:“今后定为福晋马首是瞻,再有下次,亲自送上例银请罪。”
柔则点了点头:“好了,下去吧。”
好心情的拨弄了一下手上的护甲,简简单单,又是赚钱的一天。
“福晋,马车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