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很恐怖了,况且总研究院构成复杂,还涉及层层利益牵绊。
许多事没来得及做,也不好做,不知从何入手,但正本清源,却是顾灿生一直想做的。
既然林听来了,林听燃起了一个小火星,火星不大。
但贺修以及许多人,依旧希望林听把这把火烧得漂亮些。
火星绵延,传播着,也未必不能野草感染着野草,绵延成一场大火,照得前方通明。
正直如贺修,也希望林听要昂着头,以一种杀伐果断的气势向前。
只要林听掀起旗帜一角,后面的人才能看到方向,才能追得上。
总要有第一个人。
贺修不由又想起那个月夜,冷秋站在破壁残垣之上,插上悬浮之城的旗帜。
总是有些人很勇敢。
那天,许多人见贺修和林听说些什么,却没人听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其实,贺修说的话有些不合场合,他说:
“林听,这世界没有必须的子承母业、子承父业。
总研究院只是你的一个中转站。
但你最初是来自辽山军校,辽山校训、以及你们校长所作所为,都值得人敬重。
希望你也不忘来处。”
林听笑眼弯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诚恳:“我会努力。”
……
林听下楼,沈舟由依旧站在那棵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