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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房子屋顶,林听递给时野一瓶啤酒:
“喏,给你……”
林听本不是特别爱说话的人,可今天他不得不担任絮絮叨叨的角色,他也很烦躁,但又勉为其难的耐下性子。
笨拙且业余的安慰着人:
“时野,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所以我也不好安慰你。
最主要还是我性子没比你好到哪里去。”
时野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他仰躺在房顶看天,懒洋洋开口:
“你性子真没有我好,我只是丧,不像你这么沉闷。”
说着,时野举了举林听给他的啤酒:“啤酒谢了,毕竟不用花钱。”
林听吝啬开口:“啤酒瓶子给我留下,我已经没有存货了。”
时野:“你的镰刀用得不是挺好,非要瓶子?”
林听认真解释:“瓶子比较斯文,使劲砸也不大能弄出人命,镰刀比较粗鲁。”
安静,又是良久安静……
林听再次沉声开口:
“时野,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成为朋友,但我抱着把你当成伙伴的心态过来的。
我觉得狠狠心什么事都能翻篇,你以后会有自己的朋友、伙伴、以及新的亲人。
算了,我也不大会安慰人,不然你和我走吧。”
时野笑了笑:“走不了了,欠着债呢,好多钱。
但是今天还是谢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找我,叫我的名字。”
说话间,房子晃晃悠悠,林听诧异的睁圆眼睛,这房子竟然真会倒?
正想着,“轰隆”一声,林听轻巧跃至墙头,而时野站在瓦砾之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我就说这房子屋顶不能坐两个人。”说话间,时野将手中空瓶抛给林听。
随即,抬腿准备出门。
林听:“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