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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洁!李玉洁!”
“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李玉洁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看着周围:
“感染者打进来了?!”
“嘘!嘘!嘘嘘!”
李年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受伤的小臂递到李玉洁眼前:
“本来想划一道浅一点的,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下手有点重了……”
李年华说话的底气越来越不足,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李玉洁黑着脸,拉过李年华的小臂,粗鲁的用碘酒消毒,上药,打绷带。
“轻点轻点,疼疼疼。”
“疼才好啊,你不就是要疼吗?”
“我是军医,不是医生,我学的是兽医,当时不死就行了。”
李玉洁有些咬牙切齿地,用上吃奶的力气,用力绑紧绷带。
李年华呲牙咧嘴,有些后悔找李玉洁了。
“困就睡!不睡就找我来拿风油精清凉油!又不是没有,怎么跟脑残一样,给自己改花刀吗?”
“错了错了。”
“张丽呢?”
“早上我就让她休息了,白天了,不是像夜里那样两眼一抹黑了。”
“仝宇呢?”
“他还在睡觉。”
“给他喊起来替你啊?!”
“人家正躺在高若雨腿上休息呢?”
“哦?”
二人对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奸笑。
“在哪在哪?带我去看看!”
李年华带着李玉洁来到客厅,稍稍探出一个头来,看着熟睡中的二人,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姨母笑来。
“你看嘛,真的是,这种情况我怎么喊仝宇轮换?”
“不怪你不怪你。”李玉洁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拍着拍着,手上力道猛然加重:
“那这也不是你抽风砍自己一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