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没想到我会折在这里。”身下的青年嘟囔着。
“什么?”刘维新麻利地从车里取出扎带,将青年的双手捆住。
“有贼心没贼胆啊?”
刘维新推了青年一把,原地休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从中抖出一支来点上。
喉咙轻滚,浑浊的白雾倾斜而出。
“刘队。”两名士兵喘着粗气来到刘维新面前。
他们俩站直了身体,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摆正了帽子,朝刘维新敬了个礼。
“报告,刑事组的人马上就到,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
另一名士兵忙不迭的点头。
“行。”
刘维新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
“身体素质还得练啊,小伙子。”
“是!”那名士兵有些受宠若惊,本以为至少会被骂一顿,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会了。
新式枪械和新式子弹?
这家伙哪里来的消息?
时间、地点,甚至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刘维新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是军事重地禁止明火,刘维新跑到一边去吸烟,可能还真就让他跑了。
换句话说,要不是刘维新烟瘾犯了,还真就让这家伙得逞了。
那名青年一脸垂头丧气,目光哀怨地盯着刘维新。
看着那张清秀的脸扭曲着,刘维新吐出最后一口烟,朝那两名士兵摆了摆手,
士兵们识趣的转过身子,僵硬地哼起了歌。
手指弯曲,烟头旋转着砸在青年脸上,溅起一堆火花。
青年吃痛,却没有这一点疼痛做出任何动作,无视高温灼出的刺痛,仍然死死盯着刘维新。
“行啊,我就
“草,没想到我会折在这里。”身下的青年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