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看了看。大家都不说话,把那牙一咬。
“老祖宗。
太太是心慈的人。那二哥哥房里的袭人本来看着也是好的。要不然老祖宗……”
“闭嘴吧你。
要不是你惹那祸害史大郎,我能受这气吗?
你……”
探春到底是拍马不成,被马踢了!
……
大明宫正殿,太上皇背着身站着。
下面跪着一片的官员。
“说说吧!
扬州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静王低着头。
“史信到了扬州,策动了金陵史家的人。
谁能想到体仁院甄应嘉的师爷是史家的人啊!
这个师爷鼓动甄应嘉把账本和信件都送到江南大营去。
可是半路便让人给截杀了。
那截杀的人也查出来了。就是江南大营的人。”
太上皇听得眼皮直跳。这扬州盐税是天下税收的四分之一,可见其重要性。
可以说得了扬州盐税,便得了太上皇大部的活钱。
那田赋自然是天下最大的税种。可那田赋可是天下汇总来的。何其零散。并且都是有数的。不好运作。
这一下子没了扬州财政,太上皇简直掉了半个臂膀。
“史家!”
太上皇已经在心中恨透了金陵史家。
这没了钱,说话也不硬气。指着忠心过日子。那是在想屁吃。
太上皇眯着眼睛发狠了一阵。也不知心中盘算着什么?
“我听说那甄家给你运了两百万两的银子。”
北静王趴的更深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什么。
他拿了这钱便是去笼络的太上皇旧臣。
他一直是在暗中进行。哪敢说给太上皇听啊?
太上皇见身后半天说不出个话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北静王一眼。
“你怎么就没有你父亲的气魄。
你父亲起码敢想敢干,哪像你这么唯唯诺诺。没个担当?”
太上皇的近臣被北静王拉拢,他哪里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