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它,莫吉托。”
“你也懂?”
风宝珠下意识惊讶道。
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失礼,忙解释道:
“三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瞧不起你的意思,我……”
“我知道。”
童三月笑笑,打断她的话。
她明白,风宝珠刚刚那样说,并没有丝毫恶意。
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嘲笑她出身乡野,没有见识。
风宝珠见她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的人,不像是会泡吧喝酒的人。”
“我这样的人?我哪样的人?”
童三月反问。
“就是……一看就很‘贤妻良母’。”
风宝珠说着,上下打量了童三月一眼,还顺便解释了一句:
“绝对没有贬义的意思,就是正面意义上的贤妻良母。”
贤惠,温柔,体贴。
根本不会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
“是吗……”
童三月低声喃喃,眼底一片晦暗。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样鲜活、恣意。
当下人该享受的吃喝玩乐,她也从不曾落下。
可是……
这些,在见到阎时年后都被她放下了。
当年,阎时年身受重伤,全身多处骨折,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半年。
这半年里,他脾气愈发暴戾、乖张。
她为了能够安抚他的情绪,为了能够随时随地都陪伴在他的身边,她放弃了全部自我。
变成了一个全心全意只围绕阎时年生活的陪衬。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做错了吧……”
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自己,又怎么能祈求别人会爱自己呢?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为了阎时年彻底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