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他照旧回主殿理政,朝事政务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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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宿在她殿中,缠她交颈而卧。
纵是她出言遣离,他也会借故宿下。
直至她无意看穿他的心思,便再未生有推阻的念头。
是空费口舌,亦是枉费气力。
不时,忽的闻见殿外响闹。
她遣近侍去查看,自身居于案前饮茶 。
片刻,近侍入殿回禀。
“殿外何事喧哗?”
她出言细问,随之搁下茶盏,抬眸望向殿外。
只依稀瞧见,零星侍从的身影。
“是林贵人。”
近侍欠身回话,如实禀言。
“想来也是那日之事。”
她轻叹一声,面露难色。
“几日未见林贵人登门,本宫原以为此事已然落定。”
“不想……”
她轻言,不禁扶额,长吁短叹不止。
“林贵人自言,她日日皆有登门,是娘娘避而不见。”
近侍回道,旋即斟茶奉上,以示抚慰。
“日日?”
“为何不见人入殿禀报?”
闻之,她面露惊诧。
“不知。”
“林贵人言,自当夜病中转醒,便长跪于宫门处,诚心求见娘娘。”
“奈何娘娘日日不见。”
“故此,才出此下策。”
“不顾僭越之举,以下犯上。”
“以哗然之声,引娘娘见她一面。”
近侍一五一十呈禀,不时,躬身接过茶盏,搁置案前。
她稍一思忖,便已明了。
想来,是霍时锦不愿她为此伤神,故此隔绝了音讯,将人拦在宫外。
遑论,她堪堪大病初愈,更有子嗣加身。
终日心思郁结,极易滑胎。
他知她心有期盼。
饶是床笫间事,也心有顾及,极为小心、轻缓。
堪堪胎稳之时,以她身况为重。
间隔良久,亦不会夜夜缠她。
得孕至今,也只显浅。
若非为哄她,绝不会那般莽撞行事,任意妄为。
并非不可节制,而是爱需要维系。
爱时,方会费尽心思去维系。
恨时,亦会口无遮拦的诋毁。
两者皆是情爱中,最为常见之态。
她的漠视、淡然,注定了他的作为。
她不时的回应,皆来源于他的言行,出自恒久的倾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