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锦。”
“我说过,若你身故,我定头也不回嫁人。”
“身娇体软,当别有一番风味。”
她抬眼视去,凝着他眼底的乌青,淡淡道。
话落,抽离出身,翻身避之。
轻抬手肘,枕上侧颈,背身而卧。
闻之,身后人神情一怔,眸目微凝。
随之倾身覆上,紧贴她脊背,将她锢在怀间。
“我亦说过,不会有那一日。”
“啊落的身娇体软,自不可叫旁的人睥及。”
他轻哄,身段不自觉伏低。
不时俯身,轻吻她后颈。
转瞬,湿气显目。
她侧身避及,近乎不为所动。
“我这殿中之人,无不眉清目秀,瞧得人心猿意马。”
“堪堪近水楼台。”
“也便于日久生情。”
她径自开口,入眼处,恰是入殿侍奉的宫侍。
不由眼眸一亮,卒然噤声。
身后人闻之抬眸,顺着她目光望去,不时面色阴郁。
随之将人反扣怀中,掩入褥被之下,低头吻去,手上力道加重。
她大力挣扎,不想,被扣得生紧。
不及出口之言,因着忽如其来的吻,尽数堵在口中覆没。
近乎喘不过气,唇齿间的吻,方松离、退去。
腰身的禁锢,与隐隐加重的力道,半分未减。
她翻身避之,倚肩侧卧,长久不发一言。
察觉她的异举,他抬手近前,触向她微耸的肩颈。
堪堪触及,便被大力拍落。
俨然正值气头,不愿其触之。
“动气伤身。”
“我自甘受啊落管束。”
“亦会爱惜身子。”
他低语,将人揽入怀间安抚。
“偏是啊落从不上心。”
“旁的人皆是嘘寒问暖不断。”
“不似啊落心冷,饶是入了殿,也无好脸色相待。”
“饶是上赶着近前,也无一言一语关候。”
“无半分在意之色,尽是疏离之态。”
“每每触之,无不心凉。”
他轻言,抚弄着她微凉的指尖,随之覆上宽大股掌,细细包裹,寸寸捂暖。
“旁的人好,暖心,大可移步去寻旁的人。”
“无须委身迈入我这殿中。”
“我也并非那心细,体贴入微之人。”
“学不来端茶倒水,嘘寒问暖那一套。”
“更是德容有失,不堪入目。”
“若是烦了厌了,大可摒弃。”
“我亦不会费心纠缠。”
“无须委屈自己,同我这般腌臜之人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