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上官浅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尖锐,最后竟带上了哭腔,“好一个无锋……好一个点竹……”
上官浅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恨意,“我要亲手杀了点竹。”
宫远徵不耐烦地皱眉,“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我且问你,你有没有办法搞到无锋大本营的地址。”
上官浅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死死攥住手中的瓷瓶,指节泛白,院子里的风突然变得凛冽,卷起她散落的发丝,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凌乱的阴影。
“无锋总部……”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冷静,“我会找到的。”
宫远徵眯起眼睛,审视着上官浅的神情变化。
上官浅这个女人方才还近乎崩溃,此刻却冷静得可怕,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压缩成一把锋利的刀。
“你最好不是在说大话。”他冷冷道,“无锋的据点向来隐蔽,连宫门都难以追踪。”
上官浅缓缓站起身,声音低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或许我不可以,但无锋里有一个人,一定能帮得上我。”
云雪霁眉头一皱,“你是说……利用你的身份逼迫寒鸦肆?你就这么有自信,他一定能帮得上你吗?”
“不错。”
她抬眸,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很可笑吧?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心尖上却偏偏
“呵……呵呵……”上官浅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尖锐,最后竟带上了哭腔,“好一个无锋……好一个点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