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号四合院前院内,阎家大门口围堵着七八名纹龙画虎面露不善之色的青年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声喊道:“阎家的,赶紧给老子开门!”。
“他娘的,欠债还欠钱天经地义,借了我们的钱到期不还,还敢躲起来?”。
“阎解成跑了,你这个当爹的就得替他还!”。
“地契房本都在我们手上了,你再不开门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一道道讨债声将屋内头发花白的阎埠贵愁得是躲在卧室里捶胸顿足的一通哭喊:“他跑了,你们找他去,找我这个只靠那一丁点退休金糊口的老头子干嘛啊”。
由于前些年的严打风暴,屋外那些讨债的彪形大汉经过了严格培训之后也没有一上门就动粗,只是守规矩的在屋外拿着房门地契叫嚣着要通过法律途径对阎家进行制裁。
让周遭越来越多的人围在四合院前院内交头接耳的对阎家的糗事进行着议论,不少年迈的老人在得知详情过后也是对阎埠贵的遭遇有些唏嘘。
这些年阎家先后遭逢大变,先是阎家饭馆请不到厨师陷入了赔本的困局,好不容易时过境迁将饭馆重新经营起来之后没多久三大妈杨瑞华又因为重病住院观察治疗。
家里的四个儿女一听这话纷纷开始对出这份治疗费用进行了旷日已久的扯皮当中,谁都不愿意率先表态出钱给她治病。
时间拖得久了之后,最后即便是四名子女以及阎埠贵均摊了这份医药费,可届时已经为时已晚,事后阎家仅剩的五口人也因这道裂痕彻底失去了亲情。
如今谁曾想阎解成与阎解放两兄弟背地里在外头夜夜笙歌并还参与了赌博,染上了赌瘾,不仅将阎家饭馆里的所有东西赔了个一干二净。
还在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过后从阎埠贵的手里偷走了房本跟地契抵给了那些放印子钱的恶霸,并且签署了一份售卖房屋的证明。
待得屋外的叫喊声音逐渐停下,院里重新回到了平静当中,阎埠贵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看着房门口一片狼藉的杂乱模样与地下的数不清的烟头时,老泪纵横的捂着脸缓缓坐在门槛上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