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艺?”
男人走开了,玛莎很是不爽地对白不艺道:
“这种人你得给他们立威,不然你管不住他们的。”
“他搞他的工作,也没跑没捣乱,管他干啥?”
男人依旧是自顾自地沉默着生活,偶尔会换些酒来喝,经常喝多,这工业制酒很烈,喝多了能听见他哭,其他工人都说其有些神经病。
这一天,男人自顾自坐在山坡上喝酒,白不艺走到其身边坐下,男人回头诧异地看了看她,手里的酒也洒了一点出来。
“你莫紧张,我只是来坐一哈。”
“哦,长官请便。”
“我看了你的资料,那年艺术游行,你也参与了?”
男人听到这话一愣,随后笑着站起道:
“怎么?是又有什么追责?要处理我了?”
白不艺摆摆手,示意男人坐下。
“没那回事儿,这个国家没你想得那样苛政,我只是好奇而已,问你些事情。”
男人缓缓坐下,很是不解的样子。
“长官是军人,为何还对我感兴趣?”
“艺术?你是哪一门艺术?”
“哦,我画油画的,灾变元年,我十八,刚考上央美不久。”
“好吧,画画的……我其实搞不懂你们,艺术那东西真的这么重要吗?非得要闹那一顿?”
男人闻言苦笑着喝了一口酒。
“我之前觉得很重要,现在吗?倒也能理解,这个世界,活着最重要,这个国家的人民也是一样,活着!活着是最大的艺术,其他的都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