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亲自作陪,称兄道弟,甚至与几个纨绔歃血为盟,场面一度喧嚣至极。
而这些动静,自然瞒不过朝堂。
起初,许多大臣对太子的频频走动,心中还颇有几分宽慰。
他们觉得,太子这是终于想通了,知道自己之前错得厉害,如今开始四处走动,广结人脉,寻求补救。
哪怕他们自己并未搭理太子,但至少太子愿意悔过,这终归是件好事。
可没想到,仅仅才过了几日。
太子殿下就彻底原形毕露。
所谓广结人脉,根本不是去接触贤能之士,而是去拉拢纨绔败类。
消息一传开,不少大臣心中五味杂陈。
表面上没人多言,可暗里,议论不断。
“太子殿下,原来是装样子啊。”
“才几天,就又露出原形来了。”
“唉……到底不中用。”
这种议论,并非出于恶意。
事实上,许多朝臣哪怕不愿支持太子,也并不愿意见到他自甘堕落。
毕竟,储君是国本。
若真有救,谁不愿意看到他能振作?
可赢高明的表现,却实在令人心寒。
这才几日?
几日无人理,便又重新堕落起来?!
这种反差,令不少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朝臣,彻底死了心。
而另一边,赢世民也很快知道了太子这几日的种种丑态。
从起初的频频走动,到最后彻底沉湎纨绔声色场,消息一桩桩汇到御案前,简直气得他牙根直痒。
“逆子!”
“好一个逆子!”
赢世民雷霆震怒,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若是寻常皇子,他早就一纸诏书打发出京,关在封地自生自灭了。
可偏偏这是太子,是储君,是国本。
名义上,他不能不管。
可真要管下去,他又嫌恶至极,不愿意再费心思。
于是几番权衡之下,赢世民想了个馊主意。
让魏玄成去管。
而为什么是魏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