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守庙人据点就在净道山,那你对净道山应该很熟悉吧?”
“前辈,今晚空气好闷,觉得今晚会下雨不?”
“前辈,我看前面那座亭子挺不错的,我们就在那休息坐下一起赏月赏夜如何?”
“对了前辈,你原来是叫什么名字呢?篁二这个代号不能用了不知道该用什么名字来称呼你呢?”
......
一路上,谢益凡的尴尬之色愈发浓重,无论他想寻找什么话题,哪怕是询问正事,篁二也如同当他不存在一般一直继续走着,如同一具没有意识只能机械般行动的肉体一样。
看到这谢益凡也很是郁闷,感觉他每次都捉摸不透篁二的行为,上一次在雷公山那里也一样。
就这样在走了许久,山间狂风骤起时,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
小心翼翼走到崖边往下看去,只见下面一片黑暗,看不清崖底有多深。
见此谢益凡暗暗吞咽了一口水,目光偷偷瞥向站在崖边眺望远方的篁二身上。
“谢益凡。”
也许是感知到了谢益凡的目光,篁二保持原来姿势突然对谢益凡喊道。
而没有心理准备的谢益凡也被这一声吓到,毕竟这是篁二第一次喊自己全名,鬼知道他今晚是想干什么。
“额,前辈,是有什么事吗?”
“我只想询问一个问题。”
“啊?什么问题?”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来敲开我的门?”
谢益凡:“......”
在这个地方听到这个疑问,谢益凡不禁有些心虚地看了下不知深度的崖地,想着要是自己答不出来,这娘们不会直接把自己丢下去吧。
再次咽下一道口水后,谢益凡想到了一个理由回答道:“因为那天晚上你没给我酒喝啊,没喝酒我怎么敢进前辈你的房间呢?”
谢益凡自以为自己回答得很是圆滑完美,但篁二在听完后却没有一丝变化,继续看着远方,声音从大风中传出。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来敲开我的门。”
还是这个问题,只是语气中不再有之前的疑问感。
听此谢益凡立即警觉起来,再次看了一下崖底后便立即转变态度正经的回答道:“因为你是前辈,你觉得一个前辈突如其来的邀请,益凡敢进去吗?”
谢益凡想把主动权拿在手中,把回答变成了反问,但......
“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来敲开我的门!”
还是那句话,但这次声音声音却变得秉烈起来,连带着山间狂风不停击打在谢益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