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迅速反应过来。虽然□□案一般来说，嫖客比小姐更容易突破，因为他们多半更有社会地位，也更顾及身份面子。但江暮染如此油盐不进，从跟她一起抓来的女孩下手可能更有机会。

“姓名？”

沉默。

“年龄？”

沉默。

女孩儿坐在审讯室，精致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江兔兔在哪儿？”

李然闻言，猛地一拍审讯桌，“你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吗？现在还在负隅顽抗！”

“江兔兔在哪儿？！”傅天真没有退缩，坚持问道。

“江兔兔？”李然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她的真名吗？大明星江暮染。我看你挺在意她，你知道今天这件事会对她的声誉造成什么影响吗？”

就算不能落实江暮染□□的事实，出轨也是妥的。李然故意虚张声势，就是看出了傅天真单纯。

这样一想，他又换了个口气说道，“其实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们查清了整件事，你们很快就能出去。”

杜雨奇在审讯室外听得直皱眉。嫖.娼被抓确实处罚不重。最高处拘留，罚款5000元。情节较轻的，以下拘留或元以下罚款。可她总觉得李然有诱供的嫌疑。

“第一个问题，她给了你多少钱？”

“她没给我钱。”

“没给你钱你们怎么住的宾馆？”

“……三百。”傅天真记得开房间的钱是三百，当时是带她们开房的芳姐给的钱，江暮染后来拿了一样多的钱给芳姐。

“三百？”李然皱眉。这样的价格未免太低了。别说江暮染身为大明星有的是钱，就是看傅天真这样子也不会是三百块就能买的啊！他怀疑傅天真要么是新手不好意思要价，要么就是被江暮染的明星滤镜给骗了。

“第一次？”

“什么？”傅天真茫然抬头，娇憨精致的小脸令审讯的两名男警察闪了下眼。

李然反应过来，掩饰性咳嗽两声，说道，“我的意思是———”

“然哥，我来审吧。”杜雨奇忽然打开了审讯室的门。她想她已经知道这个案子是什么情况了。

李然不情愿地让位。谁叫杜雨奇上面有关系呢。

“你是江暮染的粉丝吧？”

“你怎么知道？”傅天真惊讶问道。

“看得出你很维护她。”得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杜雨奇心情复杂。

“当然啊。她那么厉害。所以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你是自愿的吗？和江暮染开房。”

杜雨奇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李然的带着强烈情绪的声音就在耳机里响起来，“师妹，你怎么能这么问？”要是你情我愿的事，那不真成抓错人了？

傅天真脸一红，点头，“是的。”

“那你知道她结婚有家室了吗？”

“什么？”傅天真错愕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是她粉丝，这都不知道？”杜雨奇这下无比确认江暮染确确实实利用自己明星的身份骗炮睡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