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熊虎中,看到武令珣主动向他冲来,心中不禁狂喜起来。
他暗自盘算着,只要能成功斩杀这名叛军大将,自己必定能继续立下赫赫战功,受到朝廷的重赏和嘉奖。
“哈哈哈……来者不拒!”熊虎中突然发出一阵如雷霆万钧般的长笑。
他手提铁枪,如同蛟龙出海一般,气势汹汹地策马迎了上去。
眨眼间,两匹战马奔腾交错,熊虎中手中的铁枪与武令珣的长枪轰然相撞,发出“哐”地一声巨响。
在这股巨力的撞击下,武令珣手中的长枪瞬间断成了两截。
他的身体也因为惯性而向侧翼倾斜,就像风中残叶一般摇摇欲坠。
然而,他并没有放弃抵抗,而是双腿紧紧夹住马背,使出浑身解数,狼狈地躲开了熊虎中紧接着的一击。
尽管如此,武令珣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他拼命地控制着战马,让它向侧面狂奔而去,试图逃离熊虎中的追杀。
武令珣身边的骑兵们见到这一幕,心中大惊失色,他们急忙催动战马,如蜂群一般涌向熊虎中,想要阻止他继续前进,保护武令珣的安全。
“滚开!”熊虎中怒发冲冠,他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震耳欲聋。
他胯下的战马如同旋风一般疾驰而来,速度快如闪电,所过之处掀起一片尘土飞扬。
熊虎中手中的铁枪在空中挥舞,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人不寒而栗。
只听得“镗镗镗镗”的撞击声响彻云霄,火星四溅,如同烟花一般绚烂夺目。
在这猛烈的攻击下,四五名亲兵根本无法抵挡,他们连人带兵器被熊虎中的铁枪狠狠地打落马背,惨叫着摔倒在地。
熊虎中如同一股疾风,迅速向前狂奔了几步,手中的铁枪顺势一挥,又有一名亲兵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马背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然而,就在熊虎中即将追上武令珣的时候,武令珣带来的骑兵如饿虎扑食般从左右两翼包抄上来。
他们来势汹汹,气势如虹,如同一堵铜墙铁壁,挡住了熊虎中的去路。
熊虎中心中焦急万分,他一心想要追上武令珣,将其首级斩下,立下赫赫战功。
可是现在却被这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数骑挡住了去路,让他无法得手。
无奈之下,熊虎中只得被迫迎战。
他咬紧牙关,挥舞着铁枪,与这些骑兵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熊虎中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酸痛无比,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难以支撑。
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力渐渐不支,快要力竭了。
“该死的!”熊虎心中暗骂,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后的部属越来越少,而围杀他的叛军骑兵却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足足有四五百人之多!
……
……
此时此刻,整个战场上一片混乱,骑兵们疾驰而过,扬起的尘土如滚滚浓烟般在半空中弥漫,遮天蔽日。
狂风呼啸着,将这些尘埃吹得如同乌云一般,在空中盘旋翻滚。
在这滚滚尘埃中,一股股铁骑如汹涌的洪水般在茫茫人海中奔腾涌动,它们气势磅礴,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而在两军正面对战的前线,叛军的败退之势已经无法挽回。步兵和骑兵们都已经乱作一团,失去了组织和纪律。
相比之下,裴徽一方的近两万步兵方阵则显得井然有序。
他们有了第一次的战斗经验,再也没有哪个战阵敢脱离整条战线贸然前进。
相反,他们始终如铜墙铁壁一般,以一线线紧密排列的长枪战阵稳步向前推进。
第一排的长枪手们犹如毒蛇一般,他们的长枪在空中挥舞,每一次刺出都能准确地命中敌人,将敌人斩杀于马下。
而在他们身后,弩箭手们则如雨点般不断地射出弩箭,这些弩箭如蝗虫过境一般,密集而致命,叛军们在这密集的箭雨下纷纷倒下,就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