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身影在法则源海中重新凝聚，周身流淌着万千法则的光辉。

他刚刚对源海法则的“微调”，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石子，涟漪正悄然向着无尽宇宙扩散而去。

他能感知到，下方某些宇宙中，新的物理规律正在诞生，一些原本不可能的奇迹正在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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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点意思。”他满意地感受着这种执掌万界法则演化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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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源海看守者的意志依旧笼罩四周，却不再带有敌意，反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警惕、困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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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行为已超出我的认知范畴。”看守者的意念如同古老的钟声回荡，“法则源海自有其平衡，任意改动恐引发万界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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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张凡轻笑，“死水般的平衡，不如打破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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