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他点了点头:“好,徒儿谨听师父教诲。”
“好,那为师这就走了。”
话毕,他转身推门便往外走。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心仿若是被抽空了一样。
良久,晃过神来的我一个箭步追出了小院。
望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我撕心裂肺地喊了声:
“师父!”
师父听见我的呼唤转回头冲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送他,快回去。
随后他便转回头,头也不回地下了山。而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却早已哭成了泪人。
孔大娘昨晚是在西屋里睡的。
听见动静后,她披着夹袄也跟了出来。
她站在了我的身边,抻着脖子望了望师父远去的背影,忍不住问了我一句:“你师父,这就回去了?怎么走得这么着急?”
见我只是伤心流泪,没回她的话,她便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的情绪。
……
师父走后的日子里,我如从前一样,每日清晨、月明练习功法,一日未曾懈怠。
日子一晃过得很快,我脸上的疤痕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淡得如同条细线了,不仔细看也根本瞧不出来。
并且我脚踝上鼓得老高的筋包,也在我每天练习功法的情况下渐渐康复。
这天夜里练功时,天佑老仙却没像平常一样前来陪我练功,可即便他不在,我依旧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功,丝毫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