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鸢轻轻点了点头。
尽管心里因叶天漫的事对他仍有几分埋怨,可他终究是她放在心里许久的人。
她素来眼里容不得沙子,此刻却莫名地心慌,只想将他抱得更紧些。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温度,萧渝心头一暖。
姜子鸢很少这样粘人,他柔声道:“傻丫头,晚些再来看你。”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姜子鸢脸上更烫了。
虽然两人关系亲近,身边的人也都知晓,可萧渝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她在主动邀他。
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呀!
姜子鸢刚想解释,某人却不给机会,一溜烟走了,只留她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脸上热意未退,又窘又羞。
“我定是被那家伙给迷糊了……”
“对,一定是这样。”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躺回软榻,索性闭上眼歇息,不再去想。
——
亥时,东郊。
龙意绵望着缓步走近的人影,心中激动难掩。
“大师兄,你来了。”
“嗯,”萧渝端着一碗药走近,在床边坐下,小心将她扶起,靠在床头,“先把药喝了。”
龙意绵接过药碗,在他的注视下,低头将药慢慢饮尽。
“给我。”萧渝从她手里接过空碗,转身搁在桌上。
“是意绵不好,又让大师兄担心了。”她声音轻软,带着歉意与愧疚。
“别多想,好好歇息。”萧渝语气温和,扶着她重新躺下,仔细为她掖好被角。
“大师兄……”
“?”萧渝怔怔地看着她。
“其实爹说的那件事,你不必当真的……意绵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
从小到大,她一直很喜欢萧渝,她也舍不得。
可她这副样子,只会拖累萧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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