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混蛋!”姜子鸢气得别过脸去。
一点都不想再理这个无赖。
萧渝指尖温柔地抚过她湿润的眼角,语气认真:“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瞒你。子鸢,我们和好,好不好?”
整整十日,姜子鸢都不理他,他度日如年。
白日看到她和白辰……他心如刀割。
回府后,他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不知灌了多少坛酒。功一他们来劝,皆被他骂跑了。
即便醉酒,他还是很想见她。
见她迟迟不语,萧渝急言道:“我的心始终在你这里,从未变过。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就要往自己衣襟中探入。
姜子鸢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低声道:“我信。”
其实前几日,功一来找过她。
他见不得自家主子失魂落魄,更看不过两人这般彼此折磨。
功一告诉她,萧渝的行踪他一直都清楚,萧渝并没有对不起她,也没有与叶大小姐在一起。萧渝喜欢的人一直是她,若非如此,又怎会将玄龙卫那么重要的令牌交到她手中?
她并不知道玄龙卫的令牌在自己这里。功一说,当初萧渝将地契房契交给她时,就已将令牌一同放入。
姜子鸢翻出存放契据的木匣,果然在底层暗格里找到了那枚令牌。
她知道玄龙卫是萧渝母亲留给他的倚仗,而他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
心中一时沉甸甸的,尽是难以言喻的触动。
明白了萧渝的心意,她早已释怀许多。
她生气的是,萧渝的隐瞒。
今日是叶天漫对他纠缠,来日若是什么张小姐,即便萧渝没有动心,放任之,日久生情,最后也是成他们之间的隔阂。
“我就知道,你是信我的。”萧渝唇角扬起,低头便向她唇上吻去,仿佛要将这段时日积攒的思念尽数倾注在这一吻中。
姜子鸢没有躲闪。起初她还有些僵硬,可在他温柔而坚定的气息中,她渐渐松懈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背,指尖微微发颤,终是沉溺于这片久违的亲昵里。
萧渝心中一动,见她回应,更觉昨夜的苦肉计果然奏效。
他吻得愈发深情投入,缠绵不休。
姜子鸢只觉得浑身发软,脑中晕眩,几乎化在他炽热的怀抱里。
然而就在此时,萧渝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翻身仰躺,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
此刻他浑身燥热难耐,气血翻涌,若再继续下去,他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见他这般,姜子鸢瞬间了然,脸颊不由地发烫。
她知他长久压抑,难免伤身,迟疑片刻,还是低声问了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