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她,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姜子鸢唇角不自觉扬起。
突然又想到昨夜两人旖旎的画面,她脸颊顿时染上一抹绯红。
“小姐这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宝蝉端着茶盏进来,瞧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
“胡说什么。”姜子鸢强作镇定,却掩不住耳尖的绯色。
“莫不是在想二公子?”
“谁想他了!”姜子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了几分。
刚从某人那里回来,又想他,这也太丢人了。
“是是是,奴婢失言了。”宝蝉憋着笑连连点头。
小姐她那心思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姜子鸢轻咳一声,急忙岔开话题:“幽莲情况如何了?”
“幽莲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
“嗯,让她这几日好生休养。”姜子鸢轻声道。
昨夜兰从生信口胡诌,欺骗她说自己已被囚禁在密室两日之久!
好一个阴险狡诈的大骗子!
幸亏他没有对幽莲下毒手,不然,她定要让他尝尝她的“厉害”!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姐……我能不能向你讨要一样东西?”宝蝉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话直说。”姜子鸢抬眸看她。
“您不是有愈合伤口的药膏吗?奴婢能不能讨要一瓶?”
“你受伤了?”姜子鸢微微蹙眉。
那凝肌膏她刚研制出来,总共也没几瓶,只有在重伤时用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午时萧渝也问她要了一瓶,但没说是做什么。她想着,许是他离京,备着以防万一。
如今宝蝉也来讨要,她倒不是吝啬,只是担心这丫头是不是伤着了。
“不是奴婢……”宝蝉忙着解释,“奴婢听说破九被二公子杖责五十,伤得不轻……”
“原来是给破九呀?”姜子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奴婢只是看他可怜,毕竟相处了许久。”宝蝉生怕她误会,急忙补充道。
“在药箱里面,自己去拿吧。”姜子鸢没再打趣她,只是温和地点了点头。
“奴婢谢过小姐。”宝蝉高兴道,随即去取药,又亲自拿给破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