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不,陛下之势,已非人力可挡。”
士燮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其麾下文武,如云如雨;其军械之利,闻所未闻。更兼其推行新政,红薯遍野,路通四方,此非仅靠武力可成,实有天命眷顾。我交州僻远,兵微将寡,若抗拒天威,恐招致灭族之祸。不若……不若主动上表,以示恭顺,或可保我士氏于交州之地位。”
权衡利弊之下,士燮很快做出了决断。
他亲自修下言辞恳切的归降表文,并准备了交州的户籍、图册、印绶,派其弟士壹亲自带队,携带大量交州特产珍宝,北上洛阳,觐见天子。
于是,在神武元年的初冬,来自益州和交州的降表,几乎前后脚地送达了洛阳尚书台。
戏志才与郭嘉手持降表,步入承德殿,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激动,向刘昊禀报了这一最终的消息。
“陛下!益州刘焉、交州士燮,已遣使奉表,纳土归降!自此,大汉疆域,北至大漠,南抵沧海,西含葱岭,东极扶桑,尽数光复,归于陛下一统!”
尽管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承德殿内依旧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欢呼。
自黄巾之乱以来,近十年的分裂、战乱、流离,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刘昊接过降表,仔细览毕,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沉静的笑容。他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殿内每一位激动不已的臣子。
“好!甚好!此乃苍生之幸,大汉之福!”
他声音洪亮,带着威严与喜悦,“传朕旨意,善待刘焉、士燮使者,对其所请,皆可酌情应允。刘焉可封归命侯,迁居洛阳。士燮仍领交趾太守,加封龙编侯,使其安抚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