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放下筷子，“对了爸爸，昨天新闻里那个南市的坏蛋，是不是就是你抓的？老师让我们写‘心中的英雄’，我想写你！”

刘晓雅夹了块土豆鸡给女儿：“洛汐，爸爸的工作是保密的，不能随便跟同学说。”

她转向周志高，“今天组织部开会，说白头鹰在高校安插了新的间谍，专门策反留学生。”

周志高给妻子盛了碗汤，想起南市案里流向白头鹰的资金：“我让杨静做了个‘留学安全系统’，能监测异常学术交流。”

他看着洛汐亮晶晶的眼睛，“洛汐要是以后出国，爸爸就给你装个‘民心定位器’，走到哪都不能忘了根。”

洛汐突然放下筷子，跑到书房抱出个盒子：“爸爸，这是我给你做的‘反腐勋章’！”

盒子里是用光能板边角料拼的奖章，中间贴着周志高的卡通画像，旁边写着“光明卫士”。

刘晓雅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眼眶有点湿润：“这孩子，把你办公室的光能板都偷去了。”

周志高拿起勋章，光能板在灯光下闪烁：“比真勋章还珍贵。”

他想起梅市矿场的老矿工们，“洛汐知道吗？爸爸抓坏蛋用的‘武器’，就和你这个勋章一样，都是‘光明’。”

晚饭后，周志高陪洛汐在小区散步。

女儿突然指着路灯说：“爸爸，这个光能路灯是不是你搞的？王奶奶说自从换了这个，小区再也没停过电。”

周志高点头，想起南市那些被贪污的路灯工程款：“是啊，以后所有路灯都会用光能，就像爸爸心里的光，永远亮着。”

这时，杨静打来加密电话：“周书记，白头鹰在京高校的‘学术交流团’里，有个教授是南市案的漏网之鱼。”

周志高看着洛汐在光能路灯下跳房子的身影：“通知相关部门，用‘留学安全讲座’的名义接触他——记住，别吓到孩子们。”

洛汐跑过来拉着周志高的手：“爸爸，你又在说工作吗？我们老师说，心里有光的人，说话眼睛会发亮。”

周志高蹲下来，摸着女儿的头：“洛汐知道吗？你就是爸爸心里的光，有你在，爸爸抓坏蛋的时候就不害怕。”

深夜，周志高在书房批阅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