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算不算。”
杨庆有吐了口烟,无所畏惧道:
“先耗他一阵,看看他的成色再说,他要是真有本事,我就送他一程,借着我没灵感的空档,让他独享领导们的关怀,要是他没本事,那也别怨我心黑,灵感嘛!它不来我也没办法不是?到时候领导们觉得他是个银样镴枪头,调走正好,您刚才也瞧见了,就那摸样,一笑起来我都起鸡皮疙瘩。”
“废话,你俩笑起来我都起鸡皮疙瘩。”
秦庄没好气道:
“刚才看着你俩那热乎劲儿,我就跟没穿衣服,搁三九天站巷子口吹西北风似的,凉气从尾巴骨直直往上冒,净打哆嗦了。”
“去您的吧!”
杨庆有也没好脸道:
“瞧您那比方,我刚才笑的有那么恶心吗?”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说罢秦庄起身看向窗外,然后小声说道:
“反正你心里有数就成,老张跟我说过,这位啊!大有来头,当然了,他没细说,我也没好意思细问,行了,不说了,他回来了。”
等吴晓东进了办公室,气氛再次恢复之前的宁静。
仨人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好似下午俩人见面时的热乎劲儿是幻象一般。
当然了,另外两位倒还好,一个握笔急书,时而皱眉,时而狂喜。
另一个则拿着一本乐理书,看的津津有味。
至于杨庆有嘛!
完全把办公室当成了报摊。
抱了一大叠报纸放办公桌上,挨张看了起来,看到尽兴处,还时不时砸吧两声,甚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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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去了一次单位,得知形势的严峻性后,杨庆有算是过上了正常上下班的生活。
如果苏颖上白班,他就目送苏颖上班后,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饭,然后再抱着小婉去文工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