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教授的眼睛仿佛要将手中那薄薄的两页纸洞穿，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让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事情的发展轨迹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眉头紧锁，额头隐隐作痛。

警卫一眼瞧出钱教授脸色不对，连忙关切地问道：“首长，您这是怎么了？要不先去歇息片刻吧？”

钱教授轻轻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警卫应声而退，房间里瞬间只剩下钱教授一人。

钱教授再次拿起那两页纸，目光在程毅和于烟这段时间的经历上徘徊？

最终，他叹了口气，准备直接联系程毅，问个明白！

当程毅接到钱教授的电话时，他已经回到了龙都，刚刚把于烟安全送回了宿舍。

夜色已深，街道上灯火阑珊，而他心中有些东西正在悄然发芽！

电话那头，钱教授的声音少见的带着几分严肃：“程毅，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

程毅：“也好，我马上过来！”

钱教授：“嗯！我等你。”

话音未落，程毅的身影仿佛被夜色吞噬了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紧接着，一个跳跃，他便出现在了钱教授的办公室里。

警卫很快就感知到了程毅的出现。

但当他的目光捕捉到程毅熟悉的身影时，心头猛地一松，急忙停下脚步，又退了出去，仿佛生怕打扰到两位重要人物的交谈。

钱教授紧盯着程毅，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程毅，你认真的吗？”

程毅没有丝毫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钱教授的表情变得更为严肃：“程毅，我是在问，你对于烟，是认真的吗？不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