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马湘兰毫不犹豫地吩咐李平,让他赶紧将受伤的马夫从马背上背下来。李平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迅速照做了。
紧接着,马湘兰亲自快步走向医院,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她深知时间对于伤者来说就是生命,必须争分夺秒。
这一幕让李平感到十分新奇,因为他从未去过京城的皇家医院,自然对医院的规矩一无所知。在他的印象中,无论是大病还是小病,都应该是直接找医生看病的,哪有什么挂号的说法呢?
而且,他对新军里的军医也有些了解,那些军医主要是被当作兽医来培养的,和真正治病救人的医生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然而,马湘兰似乎对这一切都非常熟悉。没过多久,她就手持办好的手续,匆匆赶回李平身边。
······
至此,理想之城的事情终于暂告一段落。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国对大明这个“核桃”的敲打越来越显得力不从心。而已经实施了一年多的“杀胡令”,更是让金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此外,大凌河堡的修建也给金国带来了巨大的影响。这座坚固的堡垒不仅彻底锁死了上游敖木伦的支点,还直接截断了金国与喀喇沁等蒙古右翼部落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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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困境,皇太极心中的焦虑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他深知,若继续坐视不理,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局面只会让金国陷入更深的危机。他必须果断行动,打破眼前的僵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辽南的明朝辽南镇和东江镇犹如芒刺在背,是金国的心腹大患,随时可能在他向东进攻辽东镇时,给予致命一击,但皇太极此时已无暇顾及。
辽南镇的刘兴祚兄弟俩虽已被重创,但他们的残余势力仍不可小觑。而东江镇的毛文龙,早已将自己的角色从将领转变为商人,其军事威胁相对较小。皇太极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留下两蓝旗,以金国四分之一的野战兵力来应对两镇的合击。
剩余的六旗,以及金国的所有男女老幼,皇太极决定孤注一掷,将所有筹码都押上。这是金国立国以来一贯的打法——小国博弈,唯有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根本没有余地留下后手。
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既是出于无奈,也是皇太极对金国未来的一种赌博。他坚信,只有如此决绝,才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觅得一线生机。
不仅如此,皇太极对于攻打由袁崇焕所率领的关宁铁骑充满了信心。尽管他和老汗都曾在关宁锦防线上遭遇过惨重的失败,但他坚信自己能够成功地拔掉那座刚刚建成的大凌河城。
此时的关外,战争的阴云正逐渐密布,转瞬间便会化作铁血的战场。然而,就在这片紧张的氛围之中,山海关内的北运河末端,蓟州境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明朝时期的宁河,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水系,隶属于海河水系。尽管当时正值小冰河时期,天灾频繁,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七里海的烟波浩渺、蓟运河的蜿蜒曲折、潮白河的波澜壮阔以及青龙湾河的千帆点点。这里仿佛是北方的水乡,沿河两岸分布着众多繁华的大镇,人口稠密,热闹非凡。“万灶沿河而居,千帆顺水逐波”,这句诗恰如其分地描绘出了这片地区的繁荣景象。
倘若时光倒流至崇祯二年,建奴真的攻破了喜峰口长城,那么这里将会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到处都充斥着人们的哀嚎和被摧毁的瓦砾,那就是真正历史上,汉人如两脚羊,一路被牵行,一路死,剩下的人到了关外成了女真人的包衣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