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父亲。”

原本应该待在莫斯匹斯的玛丽安突然现身，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她从容地坐在尤尔根的对面，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只有坦然。

看到自己女儿，尤尔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淡然，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自从玛丽安决定离开根特，前往莫斯匹斯的时候，尤尔根就猜到了她的选择，也猜到了可能会有今天的结果。

玛丽安在莫斯匹斯所做的一切，尤尔根都看在眼里。公正地说，玛丽安的能力确实要比他的小儿子强很多，没有辱没尤尔根家族的荣誉。但尤尔根知道，玛丽安的野心和抱负也远不止于此。

“什么结束了？”尤尔根的声音依旧深沉，他的目光落在玛丽安的身上，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看到自己父亲还在装腔作势，玛丽安决定戳破他最后的幻想。

“没看到皇女陛下乘坐巨型飞船过来吗？贵族的军队已经被各个击溃，皇宫的局面很快就会得到控制，皇女也很快就会坐上皇位。我不会原谅身为父亲的您，但不可否认您是一位出色的天界大臣和摄政王。”

“皇女陛下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您应该认可她。”

尤尔根听到女儿的这番言论，微微叹息一声。他知道玛丽安虽然聪慧，但在某些方面，她仍然没有领悟到他所坚持的理念。作为父亲，他决定为自己的女儿上最后一课，让她真正理解自己所坚持的真理。

“皇帝需要我认可吗？”

“皇帝需要的是百姓的认可，是众臣的仰望。”

“我的想法并没有变，天界的百姓和大臣不需要皇帝。这个国家需要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天，而是能支撑天界的柱子。”

“那个柱子并不一定是皇帝，我教导过你很多次，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只要稍微开阔眼界，你就能知道那个柱子代表的正是无影无形的法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