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应少卿做事,是下官的荣幸。”
轻轻一拍腰间的绣春刀,飞鱼服的袍袖轻轻一甩,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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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家想要与方信和严开元见面?他们想干什么?”
刘家管事也是疑虑重重,他的心底早有答案,却不敢说。
看着他那副模样,刘士元冷哼一声:“你跟了我三十多年,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是。”
管事紧皱着眉头:“老奴怀疑姓福的担心咱们救不出小少爷,想要暗中下手。”
“你说的没错”,刘士元冷哼一声:“他们担心老夫不忍下手,这才想要出面解决彧儿,却未免把老夫瞧的小了!”
管事面露绝望:“老爷,难道小少爷真的救不出来了吗?”
“难...”
刘士元摇头叹息:“严开元只说要钱,却没说一定能把彧儿放出来,我看也是打着这个算盘。”
“可是他公然戮杀证人,就不怕朝廷降罪吗?”
“降罪?”
刘士元冷笑:“你猜他为什么延迟押解彧儿进营?说是为了突击审讯,恐怕就等着解押途中,找人假扮劫匪来救,然后好让彧儿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乱军之中。”
“小少爷救不出来,那这钱不是打水漂了?”
“谈不上。”
长叹口气,刘士元的神色带着淡淡哀伤:“老夫何尝不想救出彧儿?可在刘家的门眉面前,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什么?”
“这...唉...”
刘彧是管事一手看大的,听到这个决定,心底的哀伤比刘士元不知大了多少。
如果可以,他情愿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刘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