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点点头：“我们可以尝试下做气垫BB霜。”

何褚没听过这个词，他皱眉疑惑：“气垫BB霜？”

程橙点了点头，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画出了一个圆形的小盒子，有点像粉饼，又比粉饼要厚一些，是一块圆圆的东西，她递给何褚看，解释道，“这个圆形的东西是海绵，里面可以吸收储存粉底液，我们配套一个粉扑，用的时候轻轻按一下，就可以上脸，比较方便，看着也新奇。”

何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感觉很神奇，又问了好几个问题。

程橙回答了他，在草稿纸上把气垫BB霜的结构写了一下，另外又说了句：“气垫BB霜里面保存的粉底液容量不算很多，销售的话可以配套加送一个替换装，用完了之后客人可以直接更换，看起来也更加的划算。”

何褚觉得这个销售方案太神了，而且这个气垫BB霜的设计也很有意思。

“何经理。”

程橙突然开口，打断了何褚的思路，她目光看向他，没有腼腆，也没有避讳，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这让何褚有点恍然，产生了一丝奇妙的感觉，明明足够纯真的眼神，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容置喙。

她微笑了一下，温和开口：“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有在他们面前反驳你吗?”

何褚怔愣一瞬，干笑了一声：“因为……程总比较善良，希望给我留点面子。”

程橙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的确希望给你留面子，但是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

她坐在位置上，需要抬头看站着的他，她长相显小，化上大地色系的妆容，虽然多了几分知性，但是也难掩吹弹可破的稚嫩，洋娃娃似的可爱。

这些作为女性，她是漂亮的，娇俏的，可爱的，令人垂怜，令人疼惜的，何褚也相信，没有任何取向正常的男性能够拒绝这样的异性。

但是作为管理者，她是弱势的，容易被人轻视的，容易受人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