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但我想知道一下他的信息。”

周栎过了一会才说道：“他是顾常务的人。”

“那盯上中唐地产和丽德建筑的人是他了？”

“应该是。”

“还有什么信息可以告诉我的吗？”

“林副市跟我的领导关系不错，以前在省城，两个人曾经是同事。”

“行，那我知道了。”

周栎挂掉手机后，看向对面的熊海燕，“领导这样可以吧？”

她正在熊海燕的办公室里，刚才的通话也按了免提。

熊海燕说过姜凌云会打电话来询问林副市的消息，让周栎照实说。

周栎为了自证清白，在熊海燕办公室里接电话，还按了免提。熊海燕对她能分的清大小王还是很满意的。

“行了，你出去工作吧！”

周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他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们提醒了，他真的想要跟顾建国硬刚，胜负也是五五开，就看他想不想出手了。”

“那我们呢？”

“他要是出手，我们就两不相帮，他要是不出手，顾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周栎明白熊海燕也不愿意得罪姜凌云，不说以前的交情，现在姜凌云名下的化妆品工厂，电池厂还有跟宋家合作的精炼厂，都是燕城的重点企业，利税大户。

熊海燕要是敢偏帮别人，姜凌云只要表示想把化妆品工厂和电池厂迁走，市府市委就得鸡飞狗跳了。

这就是实业跟地产行业不同之处，做实业的就有这个底气。

姜凌云挂了电话以后思考了一会，刚才熊海燕应该在周栎旁边，因为周栎没有跟他说约会的事情。

姜凌云过来，肯定会跟她来一场友谊赛，一般都是周栎安排时间和地点，毕竟她现在是熊海燕的大秘，时间不是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