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的意思,就是没有更加恶化。

傅寒川不大满意,“那,为什么发烧?”

总得有个原因吧。

“……”医生没说话,暗示性的朝外看了看。

傅寒川会意,没再多问。

“烧的不算高,暂时不需要用药,让护士先给做物理降温,再多补点液。”

“嗯。”

傅寒川颔首。

趁着护士过来,起身,去到了外面。

医生在外面等着他,“傅总。”

“说吧。”傅寒川颔首,示意他。

“是。”

医生道,“依我看,傅太太,这是心因性造成的体温上升。”

说直白了,就是心里想不开。

“傅总,您多劝劝?”

医生如实道,“以她目前的状态,想不开也是情理之中。”

“想不开?”

傅寒川重复着这三个字,脸色煞白。“你的意思是……她……”

“心里难受。”

医生接道,没敢往更严重的方面想,“傅总,家人多陪伴,开导吧。”

傅寒川重重的闭了闭眼,眼皮上,毛细血管,根根分明。

深吸口气,“知道了。”

医生刚出去,姜雪心进来了。

她才知道白冉发烧的事,问着傅寒川,“怎么会发烧的?是哪里又出现问题了?”

“不是。”

傅寒川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那里,摇头时,身躯竟然有些微微的摇晃。

比这个更严重,“冉冉是,她……大约是,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