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蘸朝露,眼尾嫣红,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没有平时的清冷,只有妩媚柔腻。
最要命的是,时浅穿着他的校服衬衫。
衬衫下摆只能遮到她大腿根,腿上腕骨处还带着淋浴后湿热的水汽。
水汽一点一点儿将衬衫打湿,白色的薄衬衫开始变的透明。
画面一转。
他被时浅推到了chuáng上,黑色的chuáng单使他的视线变得狭窄。
目力所极,穿着时浅身上他的校服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的肩头滑落,扣子也松开了几颗。
时浅黑色的长发有一缕黏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上,有一缕滑至胸前,遮着桃花半掩半开,还有一缕扫过他的胸膛。
晏辞滚了下喉结,只能见时浅当着他的面,一颗又一颗的解完所有的扣子。
衬衫落至后腰,松松垮垮的搭在那里。
他想动,却动不了,身体很重,重到他抬不起来。
思维很沉,想清醒也清醒不了。
理智告诉他,不能不可以。
却还是会有反应。
更可怕的是一直醒不来。
时浅直起腰,从他身上跨坐起,表情微微有些迷茫,唇分分合合。
薄腻的肌肤上有一层细细的汗。
衬衫彻底滑落。
画面再次一转。
这次,时浅在他身下,细长的腿盘在他的腰间。
声音比刚才他亲她的时候,还要短还要急促。
晏辞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从沉重感中被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