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星抿着嘴,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詹溯立刻将她抱在了怀中,脸深深地埋入她的肩窝处,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这个味道牢牢记住。
詹溯说:“我好喜欢你啊,目星,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喜欢到……想要将你锁在一处,这辈子哪儿也不能去,谁也不能见,只能和我一人说话,只能对我笑,眼里只能有我。
詹溯知道自己不正常,且越来越不正常了,一切过人的能力,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拥有高人一等的道行,便需舍弃几分理智。
他张嘴,轻轻咬在了目星的肩上,舍不得用力,只是厮磨了一阵,然后将她头上的兰花簪子摘下,握于手中道:“让你的簪子陪着我,好不好?”
“好。”目星说。
“那你就在临天峰等我回来,好不好?”
“好。”
“哪儿也不去,第一山庄也别出了,好不好?”
目星一颤,她看着詹溯满眼的独占,动了动嘴唇:“好。”
“你也喜欢我吗?目星,你也喜欢我吧,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对吧?”詹溯抓着她的手,有些用力,目星点头,嘴角扯了个笑容,轻声说:“我喜欢你的,甘蔗,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比喜欢钟姐姐还要喜欢。”
詹溯听得心满意足,也越发不舍,他看着目星微微泛红的双眼,以为她也舍不得自己,于是轻轻吻了她一下,再抬头时,给了詹家众人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背过身去,掌心的兰花簪,被他小心翼翼放入位于心口的夹层里,身影如风一般在第一山庄前消散时,目星通红的眼才落下泪来。
成长的代价,是谎言啊。
目星不知在风中站了多久,詹家却一个人也没敢离去,直到她转身走到詹茵身边,轻轻牵起詹茵的手,一步步朝第一山庄走去时,才低声说了一句话:“甘蔗他不是去无尽道派,是去找钟姐姐了吧?”
詹茵一怔,其实他她并不完全知道实情,却也是这个猜测。
目星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你都知道了?”詹茵问完,便看见目星低头,拽着袖子擦着眼角,小狐狸头一次哭得无声无息,声音颤抖道:“我、我们去瑶溪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