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微了下来:“不知钟先生口中的不三不四的人,指的是谁?”
钟鼓初呵了一声,分外挑剔的上下扫视着他,眼里带着挑衅:“当然是——谁应说谁。”
“没想到钟先生还真有令尊年轻时的风范,看来我有必要抽空再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了。”他看向钟鼓初的眸子里带着深寒。
这话就是摆明了在说自己要去钟鼓初家长那里打小报告。
想到之前给父亲的保证,他抿了抿唇,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却也不甘如此示弱,刻意避开了他的话锋:“没想到岑总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喜欢玩这一套。”
年龄显然是岑泽致的痛脚,明明他和余纪年龄相差无几,却总是有人喜欢拿这个还针对他:“不论怎么样,钟先生吃这套,不就行了吗?我们生意人,向来不讲究那么多。”
余纪在一旁淡淡的看着两人为了自己唇枪舌战,但她却一点想要阻拦的意味也没有。
“余余,你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个吵架?”小系有点不可置信。
“不然呢?难道我还上去劝架?你在做梦吗。”她可没有那个闲心。
甜头给够了某人,适当的刺激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们三人本就是聚会的聚光点,现在聚在一起,一时之间引的聚会上许多人的目光投向这里,无一不是看好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