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不会在我们住的旅馆里装摄像头吧?”白棠到了旅店的房间之后就四处翻翻找找,试图找到点什么线索。
白棠找寻未果,才自言自语说了句:“总不能这么变/态吧?”
“我们想在晚上做点爱做的事怎么办?”
“那不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白棠恢复了年少时候的话痨模式,总爱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要想被人围观,我也没问题。”贺洲淡淡地说。
白棠想象了那个场面,一阵恶寒:“算了算了。”
镜头另一边的人:怂什么,上啊,小白糖。不做何撩啊,吊人胃口。
在翡冷翠的三天,日子过得很快,白棠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与舒适,这种舒适感是贺洲给他的,就算节目组刁难也不需要因为钱的事情拘谨,没再练钢琴。
贺洲说:你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已经不需要每天花这么多时间去练了,何况钢琴是表达情感的媒介,已经够了。你就是我的演奏家。
除却节目组任务和游戏赢得的资金之外,贺洲总归是个商人,能想到的来钱的方式还是很多的,譬如说,两个人抽出一点时间作为街头艺人,租了把小提琴,由白棠伴奏贺洲演唱。
凭着白棠在欧洲的粉丝不少,加上两人的表演确实能够吸引人,不消一会儿,就赚了不少。
偶然有人路过看到白棠:“哦。亲爱的白,在伦敦有个音乐会你要不要参加,你现在过得实在是有点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