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想,自己或许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也不是最配他的那个,但要做最宠他最爱他的那个。
思及此处,少年轻轻地啄了一下贺先生的唇角。
却被贺先生抓了个正着,
贺先生浅色的眸子看着眼前少年的举动,只无声地纵容。
两人猝不及防地来了个近距离地对视,是少年先红了耳廓。
一只偷腥了的猫往被子里缩了缩,把整个身子埋了进去,埋在贺先生的胸膛。
贺先生弯了弯唇角,不一会儿,还是把人捞了出来。
“哥哥醒了?早餐吃什么?外卖还是出去吃?学校门口那家早餐店不知道还在不在。”白棠这才开口说话。
家里整洁如新,看起来像是时时有人打扫的,厨房里却没有食材可以做一顿早餐。
毕竟常年不住人了。
“出去吃吧,你先去洗漱。”贺洲捏了捏少年的后颈。
白棠应声而起,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看到贺洲坐在床边吞云吐雾,青灰色的烟雾从贺先生的唇瓣吐出,少年很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白棠以为贺洲差不多戒了,这段时间很少看人在他面前抽烟,实际上不是的,能够让人上瘾的东西哪能那么轻易说不要就不要。
贺洲看到少年出来,这才掐灭了烟。
贺先生是冷白皮,手腕上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两根指节就这样掐着烟,对少年不悦的表情有几分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