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坏他,又想保护他。
……
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想法交织在一起,名为喜欢。
贺洲觉得脖颈一阵刺痛,似乎是少年用他的虎牙咬了自己,不满意自己的沉默而宣泄的情绪。
贺洲的眼神暗了暗,他说:“那你呢?白棠,你喜欢过我吗?你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让我这样难过。”
白棠的牙齿松了松,身躯微微有些颤抖,贺洲觉得颈侧有些湿润,哭了?
少年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爱你。
“为什么离开?嗯?”贺洲的手移到了少年的腰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那时候,我无时无刻都在想,是我害的你这样的,被人嘲笑,不能追寻自己的梦想。我这样的人,怎么配爱你,怎么配的上这么好的你……”白棠的语气有些呜咽。
贺洲心疼了,有些舍不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那年,我有发给你短信,但没能发出去,你就把我拉黑了。
短信上说:白棠,没关系的,那时候本身就是我愿意这么做的,与其两个人伤残总归是一个人好一些。而且我的梦想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些,每个小朋友小时候都有宇航员科学家的梦想,可最后实现的又有多少,我那时候也只是这样而已。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用你来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