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凡尔赛。就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没贺洲好看好吧。
“确实一般。”贺洲对自己的长相倒是不甚在意,在他看来,白棠这样的就很好看。
白棠:“……”
贺洲松开了少年的手,他很少背包,今天却背了个很大的背包,或许是寒假了,总有些东西要带回家。
“生日礼物。”贺洲拉开背包解释了一句。
白棠在期待着什么。
贺洲拿出来的是一个长的木质匣子,白棠猜测里面是什么,或许是管乐,笛子箫之类的。
笛声清亮,而箫声则稳重低沉,可哀伤,也可轻快,但对肺活量的要求也高。
送什么本身都是好的,白棠接过打开来发现确实是箫,很符合贺洲的品味。
材质是紫竹的,竹龄应该不下五年,送给自己有几分暴殄天物的意味在里面。
“林枳那里拿来的,八孔G调,字是后刻的,你用来吹着玩就好。”贺洲告诉他。
箫上确实有几个字,是新刻的:平安顺遂。
是很简单的祝福,不是什么表白的话语,白棠却也是欢喜的,至少贺洲把生日礼物放在了心上,用心去做了,或许这是他第一次送人东西。
“谢谢,我很喜欢。”白棠心扑通扑通地跳的有些快了。
少年的眼睛看着男生,他说:“我可以吻你吗?伸舌头的那种。”
白棠先回了租的房子,试着吹了一首曲子,他没有贺洲那么全能,真的就好像什么都会一样,但许多乐器还是接触过了的,因着这支箫,他决定要好好练好这个,不为别的,就算是练练肺活量也好,接吻的时候能够更加地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