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和你的工资有关联吗?”
“准确来说是没什么关系的。”
“那不就得了?”
这个年纪的学生都爱漂亮,女生把直筒校裤改成小脚裤,几乎也没人喜欢穿夏季校服,都是自己的衣服,等纪检过来检查了再披一件校服外套。穿着校服外套在九月份去打篮球?不是疯了就是疯了。
“这关系到班级荣誉好吗?庸俗。”老王觉得他是和白棠没法沟通了。
“这节数学课还有30分钟,你不回去听一听?”老王又问他。
白棠将座位对着空调风口,双手拽着T恤的下摆上下扇动着,无知无觉地露着他的腹肌,要是被那些小姑娘看见,估计得要尖叫。
“你觉得我学习还有救吗?”
“你想救就还有救。”
“其实你们都觉得我没救了不是吗?杨老师还觉得我有救,总把我叫进她办公室聊天。”
“所以你不敢面对她,又觉得对不起她?在老师眼里,没有一个学生是无可救药的,只是杨老师对你们比较负责任而已,比男老师更加敏感也细致。
我也总说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个学生,也只是说说而已,或许你天生就是雄鹰,不该被束缚在这里,有哪个差生能在国际上获那么多奖,百度百科还能查的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