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池正坐在祈湛的腰上,身子底下的人怎么了,他一清二楚。

“你是禽shòu吗?”简小池臊红了一张脸,说话都不利索,“你……你还笑?”

“你不准再笑了。”简小池伸手去捂祈湛的嘴。

祈湛攥着简小池的手腕,把简小池的手拿开,笑的更大声了。嘴里还说:“我喜欢你,你挨着我,有反应很正常。”

“正常也不行。”简小池坐到祈湛身上也掐他的脸,“就是不行。”

简震山提着粥迈进病房,差点被chuáng上纠缠的人影气的晕厥过去。

简小池只穿了病号服的上半身,衣角垂到大腿根部。从简震山的位置看,简小池正衣衫不整和他身子底下的人亲热。

“简小池,你要不要脸了?”简震山忍着怒气,大步流星地走到病房边儿,拎着简小池的手臂,把他从祈湛身上拽了下来。

简震山刚想调出半辈子储量的脏话骂人,待看清chuáng上躺着的是祈湛,气的瞪圆了眼睛,“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祁湛起了身子叫了声伯父,又很快的把简小塞回被子,小心地捂好。

“我不同意。”简震山冷静半晌,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也不同意。”简小池背靠chuáng头,摇头晃脑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