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到底是什么病?当时怎么搞的?”刚才还是满脸笑意这会又带三分不悦的表情问我。
“病?那根本就不是病。只不过不小心想到了伤心事,就哭了,然后一哭就哭成那样了。”我眨巴着眼睛说道。
“哭也能哭成那样?”寻不信,声音略抬高了些。
“当然啦。我这叫伤心病,反正就是不能伤心,一伤心,就会忍不住哭,如果哭的忍不住了就会那样。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伤心惹我流泪,不然,小心会死老婆的。”的
“你这张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是好?”寻抱着我,两只手没法子动,不然我想他肯定会弹我脑门。
进了莲轩,寻终于将我放下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以表慰劳。然后又摆了个自认为很风骚的姿势,双手轻轻地搭上寻的双肩,用很嗲很嗲听着自己都想吐的声音,在正喝着水的寻的耳边说道:“这位大爷,今夜要留宿莲轩吗?”
某人嘴中的水立刻喷了出去,不停地猛咳。
哦!我那绝对不是故意的。
流浪的猪 -- :
乐极生悲
时间勿勿过,天气也越来越热。
夏仲堂的病越来越重,看遍了京城的名医,甚至连外地一些有名气的大夫都给请来了,但是仍不见好转,几乎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要卧床休息,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