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进现在这种未知的境地。
“嘘,乖一点。”他拍了拍她的脸,目光轻佻又暗恨。
钟虞脱力似的沉默下来,微微喘着气。
他不想听见有关“离开”和“省舞团”的字眼,这样只会让他情绪更加激动。所以她只能示弱,顺从他,安抚他,就像安抚一只凶兽。
即便她愤怒和害怕他这潜藏的一面,害怕他极端的手段。
见她不说话,谢斯珩笑意加深,长指与她被束缚着的无力双手十指相扣,低头吻她的眼睛,“好乖。”
她闭着眼顺从地让他吻自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故意低声啜泣,“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谢斯珩手抚上她后颈,重重揉捏几下,就像企图驯服一只猫。
钟虞睁着泪眼看他。
静默片刻,男人忽然俯身抱住她,动作看似温柔,实际力道却并不小。
“别怕,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他附在她耳边,语调阴沉且轻柔,“只要你别离开我。”
“黎老师,因为家里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我无法再参加这次的汇演,非常抱歉。”
收到短信的黎佳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要么就是恶意的整蛊短信。
可是核对号码与发件人,确实都是钟虞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