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这个年纪的孩子们来说相对残酷的训练,一直持续到了午饭时间才停下。
被钟离赢了棋的老人家,也已经来到了第七位。
最后一子落下,钟离微微低了下头,与棋友们暂别,走向了已经完全爬不起来的禅院姐妹们。
熟练地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孩子,钟离把双胞胎中的姐姐递给了伏黑甚尔。
陪小鬼玩了一上午的“术师杀手”,露出了“你在逗我?”的表情之后,还是将小女孩背到了背上,与钟离一起走回了山城里公寓。
这样的训练结束后,收尾工作也是一大难题。
让禅院姐妹好好休息了一会儿,并且补充完水分和能量后,钟离才把伤药拿了出来。
小女孩们虽然都想表现得好一些,但是在钟离给她们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一颗接一颗地掉下了眼泪。
这眼泪与悲伤或委屈无关,纯是疲劳和疼痛所致。
“该如何跟硝子提起呢?”钟离一边上药一边显得有些苦恼地说。
“硝子姐姐不喜欢做训练的治疗吗?”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禅院真希好奇地问。
“在她看来这样的方法没有必要,说不定会拒绝。”钟离解释。
“哇,硝子姐姐好严格。”禅院真依说:“那这些伤口要很久才能恢复了。”
就在他们讨论着这些的时候,一回来就借用淋浴间冲了个澡的伏黑甚尔,用钟离给他的客用毛巾擦着头,走到了坐着的三人的身边,问:“五条悟也要过来?”
钟离朝黑发男人所在的方向抬起头,说:“这里是悟和杰租下的地方,伏黑先生有什么顾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