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安泪决堤般划过脸颊,想挣脱开顾晏礼的怀抱,看他的伤势
顾晏礼放开他,却一手捏住他的两只手腕,不让他触碰,用另一只手有些哆嗦的为他拭泪,笑着说:
“莫要哭了,这是我应该受的”
白祈安的泪越擦越多,他转过头看向有些懊悔的白瑾哭道:
“父亲若能气消,儿子愿在这长跪不起,只求父亲可以原谅儿子,只是儿子并不认为这是错,我们只是如同寻常人一般有情”
林夫人在旁突然冷硬的开口道:
“晏哥儿你只回答我几句话”
顾晏礼额上渗出了几滴血,脸色惨白,眼神却灼灼:
“林姨请说,我必知无不言”
“你日后可要纳妾?”
“我此生只有安儿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若我们家要为安儿纳妾如何?”
顾晏礼微笑:
“我只会有安儿安儿也只会有我”
“若你们情断义绝又当如何?”
“我顾晏礼在这立誓,即使有情断的一日,我的所有身家都归白祈安所有!违背此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都是男子,子嗣又如何?”
“若安儿想养,便从族中寻几位孩童来细心教养,若安儿不想养,这位子有能者居之”
顾晏礼顿了顿开口道:
“若林姨不信,我这有许多地契房契铺子,早已写上了安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