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警察没憋住,笑出了声,忙用拳头抵在唇边,想尽伤心的事,勉强把笑意压了下去。

周遭很安静,这一声笑像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岑父的脸上,让他彻底丢掉脸面。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后,那位警察解释说:“抱歉,我们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

岑初:好耳熟的话,下一句是不是除非忍不住。

外面的霍少阳差点没憋住,还是霍少宇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岑初忽然叹了口气,“敢做又不敢承认,当了表子还要贞节牌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马上联系石匠给你做一个。”

霍少阳:呜呜呜呜,真的太好笑了,大哥,能不能别捂着他,快憋死了。

“保姆先生下孩子,然后偷偷换掉,再谎称自己要辞职回家生孩子,你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已经有三个儿子了。

经常假借出差的名义去找保姆再续前缘,尝尝那段不为人知的情,总是能让人想的心痒痒,贪恋那一份刺激。”

说到这里,如果他们还不明白,那就连傻子都比不上了。

还想拿他们当枪使,自己做了龌龊的事躲在背后,还不敢承认,岑家的亲戚气愤岑父做出这种不齿的事,但又很庆幸自己什么都没说。

要不然就岑初这护犊子的样,万一说了几句让他不高兴了,把他们干的事给说出来怎么办,警察就站在门口。

时间已经不早,岑初懒得再费口舌上的功夫,言简意赅地说:“肯定有人觉得我空口无凭,放心,到时候真正的证据我会公布出去,包括但不限于你找流氓意图侮辱岑太太和你婚内出轨,甚至是找野花的事,已经足够你进去好好反省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