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介意,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但如果你是单纯的放不开,那以后可怎么办呐。”

听着他遗憾的语气,黎笙尴尬不已,他们也就才十八岁,再早点就叫早恋了,他一个经常独来独往的人,哪里像岑初这个人精会说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只能被他牵着走。

黎笙联想到曾经有人和岑初深入的实践过,心里嫉妒到发狂,阴阳怪气地道:“也就是说你经验很丰富了。”

“理论知识百分百,实践经验百分之零,如果可以,我今晚诚挚的邀请你与我一起实践,毕竟实践出真知。”

岑初的语气让人以为他们在说什么能改变人类命运的实验,可谁又能想到岑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黎笙拔开他越凑越近的脑袋,岑初就是故意在逗他,“看着人模人样,怎么说句话跟街头的流氓似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满脑子不入流想法,我都被你给带坏了。”

岑初煞有其事:“我怎么就流氓了,这个话题相当严肃,我邀请你,你要是不接受,那就换你邀请我吧,我很愿意。

而且你看我,有哪里长得像流氓,要真是流氓的话,我就不会邀请你,而是直接和你实践,嗷呜,我就是流氓!你怕不怕。”

黎笙要是怕就直接跑了,无奈又好笑地道:“有你这样身受重伤的流氓吗,头包成这样,脸都看不见,能看见你的脸说不定我还考虑考虑。”

“我不管,你要是喜欢我的脸,等我年老色衰,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笙笙,好桑心。 ”岑初嗷嗷哭,连霍爷爷都忍不住侧目。

“干什么呢你们两个?”

黎笙连忙对他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没事,爷爷,我们两个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