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羞耻了吧,生米煮成熟饭,不从也得从,他疯了,做出这种事。

岑初不逗他了,很认真地解释:“你知道的,自打我认识你父皇开始,我就在寻找我的夫郎,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并不能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救你父皇还是一个意外,留在这里更是一个天大的意外,找到你更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我没想到你会在我身边。

这其中寻找和界定的过程以及因素我不能告诉你,是个小秘密,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是我一直寻找的夫郎。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相处日常是真实发生过的,你不记得,但我记得。或许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我没有喝孟婆汤就投胎了,回来寻找喝了孟婆汤投胎的你。

大概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你不要怀疑自己,兜兜转转,我们靠着缘分,又一次走到了一起。”

“那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找我,要不然我们也不会错过七年。七年那么长的时间,咱俩的儿子早就会打酱油了,早点教他,说不定还能帮我分担。”梁月浔幽怨地哦撇了撇嘴。

岑初汗颜,一头黑线落下来,被他的虎狼之词吓得不轻,他仿佛看到自己坐在法庭被人控告的样子,他的小媳妇儿比他小好多,要是真干了,绝对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七年前你才多大,你是想让我当禽兽吗,我当时还是你皇叔,难不成你爹尸骨未寒,我就对你下手?

你是真不怕你爹回来找我算账。而且都说了,找到你的某些条件还没有出现,我只能跟任何人保持距离,怕他知道之后会伤心。

虽然如此,只有你是我唯一亲近的外人,你就偷着乐吧,我一开始是真的把你当我侄子。”

子不语怪力乱神,岑初不能讲,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梁月浔知趣地不再过问,反正他已经是他的夫郎,他的娇娇也跑不了。

毕竟儿子还在他手上。

梁月浔说他也要学着照顾岑曦,不能光由岑初一个人来,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