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岑初睡醒之后会后悔,或者是说他的夫郎找上门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不要脸,梁月浔说不上来的伤心。
依依不舍地从岑初怀里爬出来,还没等自己动多少,岑初收紧了手臂,把他支起的身子给带了回去,困倦地道:“别闹。”
梁月浔担心自己把岑初吵醒,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
算了算了,让自己在放纵着最后一回吧,他保证,等皇叔醒来之后就放了皇叔。
他舍不得他的皇叔,舍不得他的娇娇,他们才在一起三天,那三天的时间,他连眼睛都舍不得阖上,看一眼就少一眼,困急了就打一个小盹儿,什么都拿到床边处理。
这三天里,事后他自己也没有睡多少觉,一直在床边守着岑初,等他醒来,连自己眼底都青黑了都不知道。
若不是岑初强行拉着他睡觉,他可能会继续守着,当一个孤独的守望者,望娇石。
都怪他的娇娇太美好,被人捷足先登了,他要是早出生个几年,哪里有那个人什么事。
睡意渐渐席卷,梁月浔带着胡思乱想,在岑初怀里睡了过去。
自从岑初走了之后,梁月浔已经很久梦见他和他夫郎了,以往都是只梦见岑初。
这一次,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梁月浔很高兴。
甚至有了意外之喜,他看清楚了另外一个人的脸,那种空白到虚无缥缈的脸。
梦境真实的让梁月浔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那张空白的脸,怎么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