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也赶鸭子上架,勉强当个树洞,给他做心理辅导,配合着药物,梁南箫的情况总算是好点了。
他还只是半吊子,半路出家,于梁南箫而言,心病还需心药医。
只是造成他心病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要想医好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两人又说了好久的话,天色渐晚,梁南箫准备了一桌好菜留岑初吃饭。
梁月浔远远地站在外面,不敢上前。
还是梁南箫先发现了他:“见着你皇叔怎么也不来叫人。”
岑初无所谓地说:“小孩子嘛,怕生是正常的,再说了每天都能见面,喊不喊人有什么,走了走了,去吃饭,快饿死我了。”
听见岑初说饿,梁南箫也顾不上梁月浔,两人说笑着走了。
梁月浔可不觉得岑初这是在给他解围,他只会觉得岑初虚伪。
他也信外人说的,他的父皇就是被岑初这个小人给蛊惑了,不然父皇怎么事事都以岑初为先,这江山,姓梁,不姓岑。
岑初狼子之心,昭然若视。
酒足饭饱,梁南箫留了岑初在宫里住一晚。
盛情难却,两人又聊到了半夜,睡之前梁南箫让岑初明天帮他上朝,他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