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来,只怕陛下会加大对我的看管力度,我再想走,也走不了了,老实说,师傅是不是你把我给出卖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明明快两年了都相安无事。”

老国师直接承认:“对啊,就是我告诉他们的,要不然他们还得让我一把骨头了在占星台上占星算卦,我都那么大岁数了,夜里的风凉,吹坏了可就难治啊,你忍心吗。”

岑初无言以对:“师傅你自己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不敢在山洞里面见我,难道不是因为山洞里藏得全是酒是吗。”

岑初作势就要起身去查看,老国师气得吹胡子瞪眼,把人给拉下来,“真是怕了你了,我只是喜欢喝点小酒,我有什么错。”

“你那个哪里是喝小酒,对着瓶子吹你跟我说是喝小酒。”岑初呵呵冷笑,还真是会避重就轻。

老底都差点被人整没了,老国师只好转移话题:“说说吧,说说你和长风国那位太子以后要怎么办。”

岑初想也没想:“我准备和他成亲,不过不是在这里,我会和他回到我们相遇的地方。”

“在这里成亲不是更好。”老国师有点不理解岑初的想法。

岑初解释说:“那里是他的故乡,是我们初遇的地方。而且,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再说了,我可是风一样的男子,国师殿能困得了我一时,但我肯定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去的。”

老国师仰头大笑:“那我就等着你再一次逃出去,希望你到时候已经培养了新的继承人了,我才不要帮你做这些事,可怜我一把老骨头。”

岑初无奈地摊手:“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等会儿,”老国师把他叫住,“今年是不是各国使臣来访的时候。”

岑初顿了顿,道:“确实是今年,我回来时在城门口遇上了使臣的车驾。”